如果不是翻开历史,投资者很难想象:在短短几个月内,一种炙手可热的商品价格会从每株3万美元到跳水到十几美元甚至最后归零,让大量卷入其中的参与者沦为乞丐。 人类的本性都存在慕强,普通投资者容易被流行风向所吸引,但如果不问利润来自何方,那么直冲云霄的价格和令人艳羡的利润可能都会成为致命“绞索”。投资大师们不是因为天性保守,而是因为有意识地搜集足够多的反面案例,明白跟风投资背后的重大风险,才提出“不懂不做”,坚持不被流行的风向吸引,从而避免不可逆的伤害。 有人会说,为何不去利用一场泡沫?追逐泡沫所带来的财富看似很轻松,实则是天下最危险的事。这是因为泡沫的破裂往往是迅速而决绝,几乎无人可以全身而退。投资者须谨记巴菲特所说的:“搞金融和挤在剧院里不一样,你不能离开座位直接向出口跑去,你必须找到能够顶替你的位置的人才行,必须有人来跟你做交易才行。” 尽管整体的金融泡沫非常少见,但局部性的金融泡沫时有发生。然而,如果从历史的眼光来看,几乎所有的反面金融案例都显示:一场泡沫无论能吹多大,最终避免不了趋于归零的结局,而其中绝大多数参与者绝不仅会丧失纸面利润,而且会丧失自己的本金,那些通过借贷来参与泡沫的投资者更是陷入负债深渊。 在金融投资中,流动性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刻消失。如果发生重大损失,这将改变你的人生,轻率的投资容易做出,但其带来的后果却会成为你不能承受之重。投资需要三思而后行,在考虑赚钱之前需要优先考虑损失的可能性。 泡沫之下潜藏“绞索” 人性的疯狂超出想象,一株本来没什么价值的郁金香球茎到1636年时价格相当于现在2.5万至3万美元,相当于“一驾新马车、两匹灰色骏马和一套完整马具”。 “不论贵族还是平民,或是农民、工匠、水手、男仆、女仆,甚至是烟囱清扫工和老裁缝女工,都在买郁金香。从上至下的各个阶级都把财产变现再投进郁金香市场中。房屋和土地被贱卖以获取现金,或者直接作为支付工具在郁金香市场上被低价出售。外国人很快也陷入这一疯狂的漩涡,于是钱从四面八方涌入荷兰。”查尔斯·麦凯在《大癫狂: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一书中描述道。 毫无疑问,价格的每轮高涨都会吸引更多的投机者加入。与此同时,这也仿佛证明了价格的合理性,为价格的进一步上涨打开空间。 1637年,这场泡沫走向尾声,已经醒悟的人和焦虑不安的人开始脱身,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一些人看到他们脱手,也着急出售,由此引发了恐慌,价格迎来断崖式的跌落。要知道那些投机者中的一大部分还是用抵押财产的贷款购买郁金香的,他们要面临突如其来的财产剥夺甚至破产。 麦凯说,大量的商人几乎沦为乞丐,很多贵族失去家产,陷入万劫不复境地,这场灾难之后,人们极端痛苦,互相指责,到处寻找替罪羊,但这场灾难的真正原因是大众狂热和对金融规律的无知。 所有的金融泡沫都暗含了归零风险 对金融历史的轻视导致了泡沫一次又一次上演,人类不断重温教训。投资大师们对“不为清单”的重视程度贯彻投资始终,他们绝不去参与自己不明白的投资。 在“南海泡沫”中,牛顿损失了2.5万镑,这笔钱大概相当于今天的300万美元,由此留下了牛顿的那句名言,时常被人说起,用以提醒股市的风险——“我能算出天体的运行规律,却无法预测人类的疯狂”。 人们很难在金融泡沫中致富,这是因为人性难改,所有的人都不想错过发财的机会,想要等到最后一刻才撤离市场,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追逐泡沫是踏上财富的不归路,巴菲特对此有清醒的分析。“他们明明知道,在舞会逗留的时间越久,南瓜马车和老鼠现出原形的概率就越高,但他们还是不舍得错过这场盛大舞会的每一分钟。这些轻佻疯狂的参与者都打算在午夜来临的前一秒离场。问题来了:舞会现场的时钟没有指针!” 投机看似天下最为容易的事,实则是最危险的事。总有一根针在等待着每个泡沫,当二者相遇的时候,新一波投资者会再次重温老教训。 任何金融泡沫都暗含了资金归零的风险,即使这次侥幸逃脱,下次参与金融泡沫的结果可能依然为零,再大的基数乘以零依然是零。 这就是重阳投资创始人裘国根曾说过的,运用在投资中,如果一种策略不具有“遍历性”,那么就意味着爆仓或出局的可能,投资就变成了危险的“俄罗斯轮盘赌”。 在任何一项投资中,只要存在完全亏损的可能,那么不管这种可能变为现实的概率有多小,如果无视这种可能继续投资,资金归零的可能性就会不断攀升,早晚有一天,风险无限扩大,再巨大的资金也可能化为泡影,没有人能够逃得了这一切。 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是要避免重大的不可逆的亏损,这也是投资大师们在过去几十年中从来不会被热点诱惑,从来不背离自己投资原则的原因。他们不是对新事物反应迟钝,而是深谙金融的历史,他们不想将自己的人生代入那些在泡沫破裂中悲惨的人生。 一个不谨慎的投资决定,可能不仅会毁掉投资者一生辛苦所积攒的财富,而且会让投资者陷入难以爬出的债务深渊,人生从此不能再回到从前。 如果不是翻开历史,投资者很难想象:在短短几个月内,一种炙手可热的商品价格会从每株3万美元跳水到十几美元甚至最后几乎归零,让大量卷入其中的参与者沦为乞丐。 人类的本性都慕强,普通投资者容易被流行风向所吸引,但如果不问利润来自何方,那么直冲云霄的价格和令人艳羡的利润可能都会成为致命“绞索”。投资大师们不是因为天性保守,而是因为有意识地搜集足够多的反面案例,明白跟风投资背后的重大风险,才提出“不懂不做”,坚持不被流行的风向吸引,从而避免不可逆的伤害。 有人会说,为何不去利用一场泡沫?追逐泡沫所带来的财富看似很轻松,实则是天下最危险的事。这是因为泡沫的破裂往往是迅速而决绝,几乎无人可以全身而退。投资者须谨记巴菲特所说的:“搞金融和挤在剧院里不一样,你不能离开座位直接向出口跑去,你必须找到能够顶替你的位置的人才行,必须有人来跟你做交易才行。” 尽管整体的金融泡沫非常少见,但局部性的金融泡沫时有发生。然而,如果从历史的眼光来看,几乎所有的反面金融案例都显示:一场泡沫无论能吹多大,最终避免不了趋于归零的结局,而其中绝大多数参与者不仅会丧失纸面利润,而且会失去自己的本金,那些通过借贷参与泡沫的投资者更是陷入负债深渊。 在金融投资中,流动性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刻消失。如果发生重大损失,这将改变你的人生,轻率的投资容易做出,但其带来的后果却会成为你不能承受之重。投资需要三思而后行,在考虑赚钱之前需要优先考虑损失的可能性。 泡沫之下潜藏“绞索” 人性的疯狂超出想象,一株本来没什么价值的郁金香球茎在1636年时价格相当于现在2.5万至3万美元,相当于“一驾新马车、两匹灰色骏马和一套完整马具”。 “不论贵族还是平民,或是农民、工匠、水手、男仆、女仆,甚至是烟囱清扫工和老裁缝女工,都在买郁金香。从上至下的各个阶级都把财产变现再投进郁金香市场中。房屋和土地被贱卖以获取现金,或者直接作为支付工具在郁金香市场上被低价出售。外国人很快也陷入这一疯狂的漩涡,于是钱从四面八方涌入荷兰。”查尔斯·麦凯在《大癫狂: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一书中描述道。 毫无疑问,价格的每轮高涨都会吸引更多的投机者加入。与此同时,这也仿佛证明了价格的合理性,为价格的进一步上涨打开空间。 1637年,这场泡沫走向尾声,已经醒悟的人和焦虑不安的人开始脱身,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一些人看到他们脱手,也着急出售,由此引发了恐慌,价格迎来断崖式的跌落。要知道那些投机者中的一大部分还是用抵押财产的贷款购买郁金香的,他们要面临突如其来的财产剥夺甚至破产。 麦凯说,大量的商人几乎沦为乞丐,很多贵族失去家产,陷入万劫不复境地,这场灾难之后,人们极端痛苦,互相指责,到处寻找替罪羊,但这场灾难的真正原因是大众狂热和对金融规律的无知。 所有的金融泡沫都暗含了归零风险 对金融历史的轻视导致了泡沫一次又一次上演,人类不断重温教训。投资大师们对“不为清单”的重视程度贯彻投资始终,他们绝不去参与自己不明白的投资。 在“南海泡沫”中,物理学家牛顿损失了2.5万镑,这笔钱大概相当于今天的300万美元,由此留下了牛顿的那句名言,时常被人说起,用以提醒股市的风险——“我能算出天体的运行规律,却无法预测人类的疯狂”。 人们很难在金融泡沫中致富,这是因为人性难改,所有的人都不想错过发财的机会,想要等到最后一刻才撤离市场,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追逐泡沫是踏上财富的不归路,巴菲特对此有清醒的分析。“他们明明知道,在舞会逗留的时间越久,南瓜马车和老鼠现出原形的概率就越高,但他们还是不舍得错过这场盛大舞会的每一分钟。这些轻佻疯狂的参与者都打算在午夜来临的前一秒离场。问题来了:舞会现场的时钟没有指针!” 投机看似天下最为容易的事,实则是最危险的事。总有一根针在等待着每个泡沫,当二者相遇的时候,新一波投资者会再次重温老教训。 任何金融泡沫都暗含了资金归零的风险,即使这次侥幸逃脱,下次参与金融泡沫的结果可能依然为零,再大的基数乘以零依然是零。 这就是重阳投资创始人裘国根曾说过的,运用在投资中,如果一种策略不具有“遍历性”,那么就意味着爆仓或出局的可能,投资就变成了危险的“俄罗斯轮盘赌”。 在任何一项投资中,只要存在完全亏损的可能,那么不管这种可能变为现实的概率有多小,如果无视这种可能继续投资,资金归零的可能性就会不断攀升,早晚有一天,风险无限扩大,再巨大的资金也可能化为泡影,没有人能够逃得了这一切。 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是要避免重大的不可逆的亏损,这也是投资大师们在过去几十年中从来不会被热点诱惑,从来不背离自己投资原则的原因。他们不是对新事物反应迟钝,而是深谙金融的历史,他们不想将自己的人生代入那些在泡沫破裂中悲惨的人生。
(文章来源:券商中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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